2005/08/29

看過「生命」

記得之前吳乙峰導演在首映時,還曾經聲淚俱下的,要大家一起看「生命」,不要再政黨惡鬥,也不要再有意識型態的抗爭,這部片在當時還蠻熱門的,想看
大銀幕都還不一定看得到。拜網際網路科技所賜,現在「什麼都有,什麼都買得到」的消費市場似乎已不是夢,連冷門的紀錄片,都有了普及的虛擬通路可以推銷。



在「生命」裡,導演將他老父中風後,久病厭世的心理,與九二一的家屬遺族心理的重建與後續的生活情況做了一個交叉的呈現,再加上導演與好友的信件往
來中,導演對自我生命與面對他人時的自問做穿插,在面對這麼眾多種不同的生命型態,我跟導演一樣困惑了。「生命」,留下太多的問題,不知導演無意探究「生
命」的答案或我根基尚淺,看不出影像中的寓意,在看完此片之後,仍然有許多我認為無解的生命命題在那裡。

看電影時,觀眾通常都會產生移情作用,覺得自己就是其中某個主角,或想像當這樣的情況發生時,我會如何做。在「生命」、「貢寮
你好嗎?」與「無米樂」裡,「知識份子」或「書讀很多的人」的地位不是最崇高的,他們的聲音是薄弱的,甚至,可以發現,他們是最無用的一群,或最不值得討
論的一群人,這跟片子本身想反映出來「草根」的力量也許有若干關係,尤其在「生命」當中,這種對比特別的強烈,在面對生活的困境時,有時候,小草反而更能
展現堅毅的韌性,溫室的花朵,反而好看有餘,「擋頭」不足,極容易就被擊倒。這給我很強的震撼跟反思,「言語上的巨人與行動上的侏儒」這句話果真其來有
自?

雖然,「生命」帶給我許多令人困擾的無解習題,不過,我也從中得到了許多啟發,生命自有它循環的道理,而人還是需要有對未來的希望,人還是需要有需
要自己的人,人還是需要更包容的看待生活,「蝸牛角上爭何事?」,不過,時候到了,又怎能阻止自己不去爭呢?這又是另一個循環無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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